就说了两句话,他们俩就分开坐在了等候室的两端,假装谁也不认识谁。
回怀城坐的还是同一班飞机,离开机场时又是相反的方向,相隔得越来越远。
厉寒辞让司机送他回公司,路上开了车窗,任由风吹乱了头发,也不解心中烦闷。
手机屏幕一亮,是谭诚发来了消息,表示公司最近都没出什么事情,桌上还有文件需要他签字。
为了忘记沐晚晚在自己脑海里留下的痕迹,他翻开文件,开始投入工作。
一份印了红章的合同下面,压着牛皮纸袋子,封皮草字写了个“霍”,是当时让谭诚去调查的,关于霍北枭的资料。
这份资料,他已经潦草翻看过一次,还记得大概是哪些内容,但他又鬼使神差似的,把袋子拆开来。
从霍北枭出生后的每一桩事情,他都仔细地看了一遍,连同最后的那一场事故。
渐渐的,琥珀色的瞳孔放大。
事故的时间,和他出车祸的那一天刚好吻合!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他下意识地抬手抚摸眉间的疤痕。
微微凸起的肉痂,似乎在告诉他,这一场车祸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