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酒仙的话虽然满是嘲讽,但其间真正的意思却只有他们二人才懂。
于是觉欲便一派宝相庄严的摇了摇头,旋即那如同唱诵佛经一般的言语再度响起。
“世人只知凡间欲,谁晓经中乐无穷。贫僧来此——却是另有其事。”
言及此处,觉欲的目光突然落在了那蜷缩在不远处一棵树下的白狐身上,然后眉头轻轻一皱,不过转瞬却又消散开来。
“它……就是只狐狸吧?”南酒仙迟疑了一下,然后方才道。这番话说的古怪,于是沈如烟有些诧异的望了望他,但此时却无人理会。
“施主说笑了,狐狸若不是狐狸,它又是什么?你若不是你,那谁又是你,你若是你,那你又是谁?”
“呼——”南酒仙闻言,却是大大的松了口气,然后方才笑骂起来,“你这老和尚忒也油滑,老夫不与你争论这些。”
“你有事就去办你的事情吧,我还要送这乖徒儿去找她的弟弟呢!”
“我什么时候答应拜你为师的?”按道理说,以沈如烟的性子绝不会在这种场合下让人下不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