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焦文燕的两次对话,证实了我猜想的那些事情。能够撕破骗局,得以窥见真相,老实说窗口便是梦境。我做下的奇怪的梦,就像一扇窗打开,于是我看见了赵文化的鬼名堂。
我一向重视梦,做梦是我生活的另一面。
十几年前,杂村还没有大红大紫,也没有成为大热的旅游景区。那时候我和赵文化就去过几次了。我们徒步旅行,做背包客。晚上,我们在杂村住下,住老百姓家里。杂村在花山镇,花山镇在幸福县最北边,靠近河南。在花山镇,杂村也在最北边。是个两不管的地方,有几座山头在河南境内,另几座山头又在湖北。极为贫困,鸟都不愿意在这里拉屎。交通又196不便,坐车到花山镇,再要步行走进杂村,还要三四个小时。所以杂村封闭得很,没人知道这么一个去处。
吴艳艳应该是最早进到杂村去的少数背包客之一。吴艳艳比较浪漫,她的爱好就是做驴友。幸福县有一家驴友俱乐部,吴艳艳也算是发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