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骄阳懵了懵,被人扶起来往外走还有点不敢置信:“他就这么放过我们了?为什么?”
樊耀咬着牙笑:“就你这脑子,少说点话比什么都好。”
三人顺路将纪伯宰送到那处空着的院子门口,纪伯宰听见隔壁的铸器声,眉头皱得死紧:“这地方真吵。”
嫌吵就换地方住——罗骄阳是打算这么说的,但旁边的楚河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立马捂住了他的嘴。樊耀就接着道:“此地虽是吵了些,但离沙场近,方便训练,还请大人将就一二。”
“行吧。”纪伯宰纡尊降贵、十分嫌弃地带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收拾好的几大包袱行李,跨进了那处院子的大门。
于是,明意第二天早上一开门,就瞧见对面的门里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
她嘴角一抽,朝他拱手,然后就扭头去拿饭菜。
元士院里伙食不怎么样,好在羞云手艺不错,她只用去厨房那边拿些新鲜菜肉,午膳就能吃着一顿好的。
只是,开门就看见纪伯宰的脸对她的冲击有些大,明意一路都在想,这惯会享受的人怎么来住元士院了,那满府的姬妾不要了?人家说不定还在门口提灯等着呢。就算不等着,这院里的伙食他也不可能吃得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