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儿!”
周淮扑到了周铠的面前。扶着他。然后转过脑袋,怒视着君逸飞,沉声道:“君逸飞,只是切磋,为何下如此重的手?”
“切磋?”
君逸飞淡淡的道:“周门主,本公子已是手下留情了,否则,你以为令郎还能站着和本公子说话?”
“你?”
周淮身上爆发出了可怕的杀气,浑身骨骼咯咯作响。
“周门主,稍等!现在还不是清算这个的时候,你和这小子的帐,有的是机会算。”
不知何时,蓝松走到了周淮的身边。意味深长的道。
周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深深的瞥了君逸飞一眼,冷笑一声,扶着周铠离开。
“君宗主,你可知道,本家主设下宴席,所为何事?”蓝松看着君逸飞,声音有些冷厉。
“嗯,本公子也知道,蓝家主不会这么大方,白请本公子吃饭。所以,有话直言吧!本公子还急着回去睡觉呢!这人老了,刚刚放松放松筋骨,就感到浑身发酸,不中用了哦……”君逸飞煞有介事的锤了锤自己的肩膀。
在场的人,神色不屑,似乎在说,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装逼,简直不知死活。
“君逸飞,今日明人不说暗话。你可知道,你们古元宗的药坊,让我们柳城各大家族,损失惨重,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说法?”
说话的却是洪家家主洪万通。
“什么说法?”君逸飞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