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信息发送过去后几秒,信息前端显示一个红色感叹号,欧墨渊呆了一下,而后震怒。
在他看来,即便是离婚了,扁栀也依旧是他的所有物。
她应该在离婚后暗自神伤,为他守身如玉,自动跟所有男性保持距离。
又或者,在欧墨渊大男子主义的潜意识里。
扁栀就应该为了他,终身不嫁!蹉跎在日复一日的岁月里。
像周岁淮进入她房间的行为,是必须要明令禁止的!
他拿起手机,开始给周岁淮打电话,可对面只响起千篇一律的盲音。
他有些急,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出现两人在房间里拥抱热吻的画面。
他攥紧拳头,仰头,在楼下大喊扁栀的名字。
扁栀睡眠浅,欧墨渊喊的第三声,周岁淮要起身下楼时制止时,她朦胧的睁开了眼睛。
她坐起身,揉着眼睛,言语有些迟缓的问周岁淮,“谁在楼下?”
周岁淮眉尖锁了锁,拉着门把的手顿住,如实说:“欧墨渊。”
“欧墨渊?”被惊扰到的扁栀微微蹙眉,起床气叫她眉眼染了些不悦,“他,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