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修很认真地点头,“倒不是配不上,没有侯府的酒好喝是真的,大长公主位分在那,府里的酒多半都是贡酒,自然不是寻常人家可比。”
“二公子这身子骨常喝酒吗?”晏长风拿眼睛扫他,“喝花酒?”
“咳咳……”裴修掩口轻咳,“我是常去醉红尘不假,但委实消受不起花酒,最多喝喝花茶。”
“二公子是想说自己出淤泥而不染?”晏长风半个字都不信,男人这东西,只要不是瘫了废了,去了醉红尘他就把持不住。
裴修觉得自己可能是解释不清了,毕竟他去醉红尘,也就是为了给人留下个不务正业风流浪荡的印象,现在想把自己摘干净,怎么看都很虚伪。
印象不好可以慢慢改观,虚伪就很难翻身了。
他索性不解释,笑而不语。
晏长风倒也不关心他染不染淤泥,只是想问一问冯淼的事。
“二公子,有一事我想请教一二。”
裴修意外,甚至有点欣喜,“请教不敢当,二姑娘想问什么只管开口,我一定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