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不是个多聪明的人,他称得上贫瘠的脑袋瓜里想不到多精细的东西,那副观音像的画框和普通画框一样,里面估计确实没藏什么东西,所以就算我们当着他的面把观音像拆了也没用,那副观音像极有可能,只是他的另一个秘密的线索,却不是秘密本身。”
“与其和他软刀子磨上几个时辰,去挖掘一个可能和案件有关也可能无关的画像,倒不如等到了晚上,再探一次林家。”
宁也挑了挑眉,“你就这么笃定他会在晚上去那个……秘密?”
温鱼又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的泪花把视线都模糊了,她点了点头,说:“肯定,林家又不大,我们才刚刚来过,以林父林母看他跟看宝贝似的,他想单独做点什么其实很难,起码晚饭之前,估计他是没什么时间单独相处了,晚饭过后就是天黑,天黑下来之后,他才会有时间,我们大概天快黑的时候过去就行了,如果运气好的话,应该能抓个现行。”
……
皇宫内。
顾宴一身红色朝服,面上一派平静,而他的正对面,则坐着他的亲生父亲,大邺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