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丁昕川的分析,曹治认为漏洞百出,反驳道,“高明之人自有高明之法,刘权生如此做,岂非自折身价?”
曹治脸红脖子粗,“况且,即使要杀,为何要选在此时此地?”
“或许因为,他没有找到刘布!也或许因为其他原因!”
丁昕川来回踱步,搓了搓手,声如鞭炮般脆响,“但,曹兄你说的也对!究竟是刘权生掩饰弥缝还是刘布想苟且偷安,或是有人另有他图,还都是未知之数,今日刘氏家兵十三人身死和刘布被毒,都需要详细查明!”
曹治急中生智,赶忙说道,“丁兄,如今事态紧急,若不立即采取手段,刘氏家兵还会有被害可能,到时候人心惶惶,局势便不好掌控。我的意思,立即请示应郡守,派遣郡兵,对照名册,将全部刘氏家兵寻回,暂时集中看管几日,待我等查明真相再说。”
“嗯...。”丁昕川先是点了点头,思索一番,而后猛烈又摇了摇头,沉声道,“若照此法,实在大费周章,八百人聚在一起,如溪水汇聚成海,倘若有心人一铲子戳下去,触痛了这些刘氏家兵们的痛点,怕又是一场泼天‘水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