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惜道:“听大哥的,我就要两串,外加一个蓼花。”
冬了嗔道:“好,我买三串,省的你回家乱说话。”又皱眉道,“蓼花这东西是糯米蔗糖玉米稀做的,都是现吃现做,不大好带,要不咱们待会过去吃吧。”
王朝佐颜惜相顾一眼哑然失笑,正说话间,就看到不远处有一庄稼汉打扮的青年汉子手执扎满糖葫芦的秸秆架子大声叫卖声调悠长——“糖葫芦哎,糖葫芦哎!挖核的糖葫芦哎!——”
王朝佐颜惜根本未曾在意,自顾观赏街景繁华,而冬了径自一人蹦跳着去买糖葫芦——
冬了走到卖糖葫芦的大汉跟前,大汉满面微笑,按照常理,有生意上门每一个买卖人都会笑逐颜开欢心宽慰的,冬了还未说话,那大汉已开口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汪家大小姐汪冬了?”
冬了一时未防备,懵懂着点头称是,猝然间醒悟:“你是谁?”
大汉伸手在冬了眼前一晃,一股子粉红色雾状物在他手心绽开继而弥漫,冬了只感到一种从未闻过的奇香扑面而来,随即四肢酸软无力天旋地转软绵绵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