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压住了她的哭声。
她爬过来,对着他砰砰砰的磕着头。
曾躲在他怀里,连下雨打雷都要跟他撒娇的娇贵女孩儿,现在就跪在他的脚下,不停的向他磕头,哭着求他。
郁南行心头像是浇下滚烫的开水,窒闷感攀爬上来,逼得眼中浓墨更深,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嫌恶的甩开她:“我已给过你机会。”
说完,他上车离开,不管身后的女人怎样狼狈的哭求呼喊。
徐烟在郁南行这里碰了钉子,她淋了一晚上的雨,手里的钱有限,还得留着急用。她找了个商场的卫生间换了身衣服,简单梳洗之后,徐烟来到了看守所。
她递了条子进去,想要见徐楠。
在外边等了好一会儿,得到的回复是,徐楠不想见任何人。
今天天气晴好,走出看守所的门,阳光刺眼得令徐烟有些眩晕。
从昨天开始,她的肚子就会隐隐作疼。
她没有时间去医院,也没那么多钱去做检查,手抚在腹部,徐烟低声宽慰着肚子里的孩子:“你乖一点,等我们把舅舅救出来,妈妈就带你回县城。”
徐楠伤的人是肖潇,纵然百般不信,事情摆在眼前,想要让这件事有个突破口,她不得不去见肖潇。
从跟踪这件案子的警察口中,徐烟得知,肖潇已经醒了,也知道她在哪家医院。
她找了过去。
肖潇所在的楼层,被郁南行包了下来,还派了不少保镖守在病房门口,来保证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