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慢慢的往下滑,那种无助的滋味,这世上还有谁会懂呢?
薛苞芸回到自己的厢房,气的浑身发抖。
“夫人,您别这样,气大伤身。”绘瑟心疼的不行,连忙给她端了一盏热茶:“喝点茶消消气吧。”
“我就快被气死了。”薛苞芸咬紧牙根:“你说说那个女人,究竟给域儿吃了什么迷魂药?为什么域儿对着她的时候,就明媚如春,对着我就比寒冬还要严酷?”
“夫人……”绘瑟是想提醒她,大都督的人还在府里,说话要格外当心。
“我自己的儿子,还要百般讨好。在他面前说话要小心翼翼就罢了,如今是在我自己的地方,难道我还要草木皆兵吗?”薛苞芸气的直接将茶盏拂在地上。“绘瑟,他从前何曾这样对过我!你说,是不是那个甘沛霖怂恿的?”
“夫人,这些事,大都督怎么会和新夫人说呢。”绘瑟低眉道:“兴许是……”
“你说吧,我已经快气死了,无妨了。”薛苞芸见她吞吞吐吐,还不如来个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