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抒抒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被他不容分说地含住了唇。
两人从电梯到回房间的路上吻得难舍难分,直到进门的刹那,他再也忍不住将她直接抵在门板上彻底放飞自我。
安抒抒不明白这家伙到底是被下了什么药,药效竟然这么强。
电视里,不是中一次药,做一次就解了。
更何况刚才车上已然折腾了她两回,他到底要几次才能缓解痛苦?
一整晚,她只知道他们用了三包纸巾,她甚至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直到她因为渴得受不了痛哭时,他才抱着她,边亲边喂她水,带着惩罚意义地一遍遍索取。
这时,她才知道,这男人完全就是故意的。
什么药早就解了,他就是惩罚她出去和宋书白说了许久的话。
她边哭边解释,他这才放慢了速度,让她有了喘口气的时间。
但是,她刚喘两口气,就愈发觉得喘气的时间。
好像更折磨人、更难熬……
*
安母来到周柏霆的大平层门口,伸手正欲敲门,却发现门没关,就兀自推门而入。
经过这些日子对周柏霆的考察,她觉得这孩子确实对女儿实属真心。
特别是想到昨晚他对她那个行事乖张的小男友也尽心尽力帮助,让她更是多了几分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