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尸鳖踩在脚下,吧唧一声,应该是踩死了,脚下面冒出了一滩怪异的液体。
凉风习习,已经快晚上了,周边的光线越发黑暗,我不知道我们跑了多远,反正那棵诡异的大树早已不见踪影。
虎子捂着胸口,明亮的眼睛里透露着纯真无邪,我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
虎子笑着说:“好多了。”
等了没多久,杨大宇也醒了,他晃晃悠悠站起来,一直捂着屁股,脸上的表情的很复杂,既有痛苦又有享受,我想像他这种受虐倾向比较严重的人,应该没有大碍。
管德柱看了眼杨大宇身后的面具,摸了摸说:“这是谁送给你的?”
杨大宇得意的说:“这是我抢来的。”
我问:“管叔,你认识这面具?”
管德柱苦笑着说:“就是觉得挺熟悉,这个面具图案构造很不错。”
我这一说起来就没完,刚脱离危险,十分需要欢快的交流来缓解紧张和压力,杨大宇是个大嘴巴子,这一说更停不下来了。
杜伟韬提醒:“天黑了,我们不去救人了吗?”
我拍了下脑门,可不能把正事给忘了,不过夜晚去救人,恐怕就更难了,夜间一直是鬼的主场,要不然怎么常说百鬼夜行呢。
杨大宇摸着屁股说:“大晚上的,我们很吃亏啊,我们看不到它们,它们却能看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