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淮同他告辞,便回去了。
然而刚跨进院门不久,便有人进来,“傅大人,快随属下去卫府!主子身受重伤!”
“什么?”
傅青淮几乎忘了呼吸。
马车在驰道飞奔,傅青淮愣神许久都没回过神来。
卫作然这才离开了几天?怎么就命悬一线了!
到了卫府,立马有人将她引去卫作然那。
魏婴一身白衣,转过来脸上,身前,飞溅了无数血点,连怀中都晕出一滩来。
见状,傅青淮头脑眩晕,几乎站立不住。
“他怎么了?”
所有人都退出去,房间里只剩下魏婴和傅青淮。
“受伤,缺血。”
傅青淮连忙奔过去,“可有能用的?”
魏婴冷漠看她,“其他人的不行,我的也不行,试试你的。”
“那放我的血!”
傅青淮挽起长袖,坚定道。
或许也是天命,她的血是可用的。
躺在床的另一边,歪头看向面无血色的卫作然,心无比揪痛。
也不知过去多久,魏婴才停。
“从今日起,你不能再回南薰坊的院子,下了值得过来,以免他情况不好,无血可用。”
“好。”
傅青淮慌忙答应了。
刚要起身,却晕得动不了。
魏婴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她,“你刚被抽血,不要乱动。”
说罢便端着一盆黑水出去了。
魏婴的声音传在傅青淮耳朵里都有些嗡嗡的,她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坐起来去看卫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