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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看向真正“姗姗来迟”的刘总,在刘总尴尬的表情里,语气不算太好的道:“刘总,总裁大概要明天才能和你重新谈合作了。”
“先走一步。”
“应该的应该的。”
秘书开车去酒店,后视镜里能看到刘总在数落和质问刘悦,刘悦直接哭了出来。
他鄙夷冷笑。
装什么装。
真的是。
后座传来声响。
秘书放慢车速回头:“总裁,你清醒点了吗?”
陆以矜脸上的燥红慢慢褪去,眼底清明一片,低头扫视自己的一身狼藉,有遗憾也有释然。
他终究还是做不到。
如她所说,那是在侮辱他,也是在侮辱自己。
约莫三秒钟后,眼底覆盖上温和笑意,他捡起地上掉落的眼镜戴上,金丝边镜框遮住卑劣与自私,收紧一下领带和衣服,又恢复成温柔绅士的陆以矜。
没关系,他有时间。
他可以等。
“总裁?”秘书又问了声。
“我没事。”陆以矜道,“回酒店吧。”
……
“你说那瓶水有问题?”宁憧摘头盔的动作一顿。
她抱着头盔,疑惑又迷茫,微微拧眉。
“是啊。”董大山愧疚,并没注意到宁憧微变的脸色,“还好你没喝,那个龟孙真不是人。宁姐你放心,这件事我会负责到底,一定好好给你出气!”
可她喝了。
难道是因为鸽子?
直觉告诉宁憧没那么简单,鸽子的药再厉害,也不会直接生出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