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帮他一起整理好,放过在了神坛的案上压住。
他跪在了神明面前,祈求。
慈光大师走了过来:“施主,冥冥之中有所注定,不要寄托于神明,凡事尽力而为。”
“住持师父,对我的妻子,不是尽力而为,我想为她做尽所有的事情,只愿她能平安如意。”傅景霄颔首。
“阿弥陀佛,执着的人做执着的事!”慈光大师眼眸深沉。
遥记得不久之前,也有个小姑娘过来这里求他,他给她布置了难题,以为知难而退或者尽力而为,但她却是用尽了努力达到。
他也兑现了诺言。
“施主与佛有缘,贫僧愿为你的太太祈愿。”慈光大师盘腿坐下来,为他念经。
傅景霄跪在了莲花坐上,聆听大师打坐做课。
虽礼佛之人,不谈金钱,但傅景霄仍然为寺庙捐了香火钱,在礼佛记事簿上,他写下了一句“愿此生只要她一人所伴,若无她,便孑然孤独一生。”
这是愿,也是誓言。
这世间要认定一个人很容易,但要认定一生很难,神明面前不打诳语,傅景霄虽然不是专信佛之人,但他愿意在神明面前起誓。
临行前,慈光大师递给他了一枚福袋:“希望你的妻子能渡过难关。”
“谢谢。”他双手接过来。
傅景霄从慈山寺下山去,而程康也已经让财务安排了香火钱到慈山寺中。
他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