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亲爱的朋友,”火枪手说道,“你设身处地为我想一想吧,我无聊得要死。再说,老实讲,我不喜欢英国马。得啦,如果仅仅是要让某个人认出我们,那么,鞍子就够了;那个马鞍子可真是相当出色。至于那匹马嘛,没有了就没有了,总可以找出理由解释清楚的。真见鬼!一匹马总要死的,就当我那匹患鼻疽或皮鼻疽死了吧。”
达达尼昂仍然板着脸。
“这真叫我不痛快,”阿托斯接着说,“你似乎很重那两匹马,而我干的事还没讲完呢?”
“你还干了什么?”
“我输掉了我那匹马,九比十,你看这比分!于是我又想拿你那匹来赌。”
“是么,我希望你克制了这个想法,对吗?”
“没有,我立刻将这想法付诸实行了。”
“啊!真有你的!”达达尼昂不安地嚷起来。
“我下了赌注,又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