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忆起没品哥年轻的样子。他的体型颇有点像斯波德,一直为大学橄榄球队效力,还进过国家队。说到将对手摔进泥坑,再穿着钉靴踩踏其颈部,他这门技术几乎鲜有人超越。要是想找人帮我对付疯牛,他是最佳人选。或者我不幸被困“秘密九人”的地牢,我最喜闻乐见的就是哈罗德·品克牧师从烟囱跳出来救我。
但是单有肌肉和筋骨并不代表可以去偷警盔。那需要的是谋略。
“是吗?”我反问,“要是他从教区会众那里偷警盔被逮到,那可有大把机会做忏悔教的主。”
“他不会被逮到的。”
“他一定会被逮到。在母校的时候他没有一次不被逮到,好像他根本不懂什么叫随机应变。放手吧,史呆,你得抛弃这个计划。”
“我不。”
“史呆!”
“不,这戏一定得演下去。”
我只好放弃。看得出,再劝她别做什么女孩家的白日梦也只是白费工夫。观察发现,她的脑筋和罗伯塔·威克姆一样,此女曾趁我在某乡间别墅做客期间,劝我半夜摸进另一位客人的卧室,用一端装有织补针的手杖刺破人家的热水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