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都是躺在一张床上睡过的人了,还是有必要注意一下形象的。
玄枵瞥了她一眼,然后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往左边的小山头上看:“我看到了。”
还顺手解决了几个。
沈雅媅眨了眨眼,玩笑似的对着玄枵作了个揖:“多谢国师大人的救命之恩,小女子身无长物,无以为报。”
沈雅媅嘻嘻一笑:“看来只有以身相许了。”
玄枵微微别过头去,轻咳一声:“不必,顺手的事。”
玄枵的耳朵有些红,好像又回到了那天晚上,耳朵被噬咬的情形了。
“好啊!你个小贱人!不好好待着帐篷里,感情是来这里和野男人幽会来了!”
“看小爷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潘庄河这个视角,刚巧完美错开了玄枵了,就让他以为是别的什么野男人。
完全没有往国师身上去想。
毕竟国师大人一向不近女色,不对,他是压根就不近人。
潘庄河也只是偶然间,远远地看过一回。
潘庄河往手里吐了两口唾沫,搓了搓:“还不赶紧跟你夫君回帐篷?!”
在潘庄河心里,俨然已经把沈雅媅看成了是她未过门的妻子了,现在只等着生米煮成熟饭!
沈雅媅都听无语了:“以后北疆就不用在拉壮丁去修城墙了,你去就行,你一人足矣抵挡万人。”
潘庄河被夸得飘飘然,果然是自己未过门的媳妇,说话就是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