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当年还是低估了你们的残忍程度，那场车祸，终究是让你们得逞了。”
说到这里，姝月不知想起什么，眉间一皱，突然停顿了一下。
恰好这个空隙，顾陌冷声开了口，语气满是愤懑与不甘：“那是你活该！我就说那个时候该直接撞死你，偏偏三弟要阻止，若一早把你给弄死，哪里还会有现在这样的事……”
说到最后，又夹带了几丝埋怨在其中。
面对他的怨怼之词。
姝月不过尔尔，她浅淡地笑了笑，语气柔和得不像话：“没关系的大哥，我迟早会送三哥来陪你。”
“在这之前，你就好好地在这里忏悔。”
“就当是对我当年那场车祸的赎罪。”
“尽管——你们的罪孽这辈子都赎不完。”
说完，姝月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眼神中带着几丝淋漓的畅快。
下一秒。
她从身后掏出一把水果刀，对准顾陌的手腕就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