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小别胜新婚大约如此,她几乎没有任何缓冲时间就被靳钊言带上了床,他一直半诱哄半强制地折腾她,折腾得她喊破喉咙都没有用,恨不得跪在地上求他放过她,到最后她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靳钊言才总算饶了她。
第二天一早起来,庄茶浑身疼得跟被奔北坡的八百标兵踩过一样,反观靳钊言,容光焕发,精神抖擞,哪像劳动了一晚上的人。
她严重怀疑,这厮就是个妖怪,专门靠榨干她来维持精气神。
魇足的靳主任颇有良心地送她去医院报到,有了他陪同着,她的一切手续都办得很成功,从明天起,她就要进五号手术间了,虽然名义上还是实习生,可实际上她已经算是正式员工了,除了不拿工资外。
出了医院,庄茶小心翼翼地左顾右盼,跟做贼似的瞄了半天,确认周围没有闲杂人等时,才一个猛子扎进靳钊言的怀里,在他轮廓分明的漂亮脸蛋上狠狠亲了一口:“太好了,靳主任,以后我就是你的助手了,可以天天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