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院使面上现出欣喜,“好,明日一大早我亲自去一趟少府监,不怕她藏的深。”
报官这一招极顶用,仅过去三日,漫说凝光院和苍松堂,连京兆府都还没开始寻人,王芷蓉就自己跑了回来。
罗院使和华琬一起在正堂见了王芷蓉。
王芷蓉脱离平三堂和二皇子,日子似乎过得更好了,绾着齐齐整整的飞天髻,身着上好绫罗锦缎,挑高眉眼斜乜罗院使和华琬,姿态高高在上,毫不掩饰对凝光院的不屑。
罗院使拧紧眉头,严厉地问道:“你这几日去哪了,一声不吭消失这许多日,逼得我们不得已报到京兆府寻人。”
王芷蓉嘴角下撇,冷冷一笑,“多此一举,你们不是巴不得我彻底消失,别再出来碍事碍眼吗,谁知道你们报官安的什么心。”
“王芷蓉,你现在仍旧是凝光院匠师,而我们是你上峰,”罗院使虽然打心底不喜王芷蓉,可一想到将王芷蓉赶出来,便不知王芷蓉会跟着张贵妃做什么坏事,又耐住性子说道:“若你往后肯安分在凝光院做事情,不出去惹事,我可以与少府监说了,既往不咎。”
“不必了,今日我给凝光院面子,再唤你一声罗院使,情分也就尽于此,”王芷蓉捏住锦帕抵住鼻尖,怨毒地瞟华琬一眼,“凝光院让这种人当副院使,谁能心服。”
不用旁人请,王芷蓉自个挑了张舒服的高背靠椅坐下,“罗院使,你就说罢,要如何将金匠师这名头和官牒还了,我一刻不想在凝光院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