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漏说了一门。”凌先生放下手中的筷子,提醒她。
“哪一门?”
“行为艺术。”
“……”温言差点喷饭,那是她开玩笑说的好不好?
这顿早餐,被他们细碎的家常拉得有点超时。
离开衣帽间的时候,温言发现他只在衬衫外面套了件西装,没有打领带。她明明看到衣柜里,衣帽间里,都有很多条领带啊。
凌先生被她盯得不安,如实招了,“我不会。”
“那你以前怎么把领带系上去的?”她每次在正式场合见到他,他的行装都很齐全。
“……洗衣店的人会打好,这次他们忘了。”
温言忍不住笑了,原来这个无所不能的男人终于有一样不能了。她从领带陈列柜里挑选了一条领带,想要给他系上。
结果,他人太高,她惦着脚,才把领带从他脖子上穿过,她想要站稳,却感觉到腰身上突然一紧,她整个人瞬间贴在了他身上。
温言仰头看着他。
他也同样看着她,眼神一如既往的清淡冷冽,却隐隐蹿出一丝火苗来。
这一丝火苗,随着他扣着她腰身的手越来越紧,也越来越旺,偌大的衣帽间内,亦如两具紧贴的身体,陡然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