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
“那可真不巧,既然是没主的小丫鬟。我这几个弟兄可不会怜香惜玉。”
站在他后面的大汉先是一愣,而后又恢复了凶神恶煞的样子。
“哼,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
“嚯,还挺倔。”戚任生拿出了丝绸包着的文牒,小姑娘的脸色立马慌张起来。
“这里面写着的是燕文,难不成你是燕国的奸细?!”
听到他的解释,她又恢复了倔强,“哼,既然被识破了。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要杀要剐随意。”
戚任生笑了笑。他用着北燕的语言读起了文牒,“天山师祖在上,远在京城的弟子不谙世事,虽然死但决没有侮辱我缥缈峰,可我的孩子炎儿无辜,希望婆婆能搭救他!”
宫女惊愕的瞪大双眼,他读完这文牒,也就知道了太子未死!她全身上下像是过电般的木讷!
“你……你。”
“这屋里只有你和我懂燕文。”戚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