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然可以指着这些自由、自由的爱的孩子,自由而庄严地为了你的名而牺牲的孩子们来自豪. 但是不要忘记:他们总共只有几千人,而且全是神,可是其余的人呢?其余那些软弱的,不能忍受强者们所忍受的事物的人,他们又有什么错呢?无力承受这么可怕的赐与的软弱的灵魂,又有什么错呢?难道你真的只是到少数选民那里来,而且是为了少数选民而来的么?如果是这样,那么这就是神秘,是我们所无法了解的. 既然是神秘,我们也就同样有权利来宣扬神秘,并且教他们,重要的不是他们的心的自由抉择,也不是爱,而是神秘,对于这种神秘他们应该盲从,甚至违背他们的良心. 我们就是这样做的. 我们改正了你的事业,把它建立在奇迹、神秘和权威的上面. 人们很喜欢,因为他们又象羊群一般被人带领着,从他们的心上卸去了十分可怕的赐与,给他们带来了那样多痛苦的赐与. 戈是矛盾的,他鄙视好莱坞又爱上好莱坞制造的金发美女. 理想是复归法国古典主义,让电影死在人物念出戏剧台词的纯真一刻,如影片结尾的车祸之信. 所以古希腊的雕塑也运动了起来,镜头摇摆起来,长镜头也跟着道德追踪. 电影是革命的艺术,是对运动的感知,革命运动不能与希腊古典共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