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0. 连贯剪辑系统:屠夫抓住叶大嫂的手一场戏,叶大嫂缝好衣服送走老赵的摇镜定位空间、叶大嫂与小孩视线对接、小孩们戏弄屠夫的特写和路人反应组接,众多局部空间的方向一致. 袁璞见叶大嫂的场景,用窗框里叶大嫂兴奋的近景,接下来叶大嫂梳妆叫女儿出门、袁璞回应,镜头逻辑关系流畅,两人见面谈话时位置改变接全景重新定位空间. 珠儿坐滑梯撕破裤子的重复剪辑,仰拍渲染珠儿健壮的大腿,颇像里芬施塔尔拍奥运健儿的胜利姿态. 兵器玩具暗示真实战火的蒙太奇从视觉上取悦、警示观众. 叶大嫂将玩具赠予报效国家的童子军,取消空间连贯,跳轴渲染情绪,鞭炮的空间和叶大嫂发疯疾呼的空间彼此独立,用爱森斯坦的对立冲突剪辑警醒醉生梦死的上海. 丈夫为不惊醒叶大嫂,连小狗的腿也包上棉花,叶大嫂弹去孩子的泪珠弹到玩具佛上,佛也流泪,细节意趣丰富. 即便张扬用真实人物自我还原演绎以及置景舞台化打破真实感的方式来贴近人物和从另一层面抒发主角情感,但这些形式上的创新依旧抵不住贾宏声自我本人的魅力,自他一开始直视镜头,那份真诚坦荡的眼神就将自己托付给了观众,正因为这份真诚的存在,才在逐渐还原事件的过程中,愈加糟糕的要求没有激起观众的反感,阻挡对这个人物的进步一思考. 在旁白与真实事态交织的叙述中,贾宏声自我的内心与外界的评价搭造了一个平行的运行轨道,相互对照,又不互相干扰,令观众自我去挖掘内容,正是这一不激起矛盾剧作结构的存在,电影才能在围绕家庭变故的情况下,却始终没有发生情感破裂,贾宏声才能自我的追溯回忆以及反思,最终达到了最后的和解,而这一做法也贯彻了电影一开始就确立的目标——自己. 但在现实来看,最后和解好似主创们送给他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