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已经算好了?”
“不是我算好了,是你自己。”宙斯说,“这就是你的概率树,凯克。其中最重要的是,你作为对抗的煽动者,实际上是接受他人牺牲的。这是你想要的东西的代价,而这就决定了你的概率。你所说的自由意志,其实不神秘,不过是在这些概率中决定一个。”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要世界的稳定。”当宙斯说出这些,他说得理所当然,毫不隐晦,“如果你只身远走当然不错。如果你选择让你的支持者牺牲我可以向所有人展示,看,这就是权力欲望的恶果。这样你的追随者以及其他人都会更接受脑芯。”
凯克发现心中的愤怒又一点一点回到体内:“所以你准备让这些人死,只是为了让我们臣服、接受脑芯?那你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采用强制性手段?”
“我要让你做那个发动攻击的人。”
“让我承担恶人之名,而你明明是杀戮者,却自称是神?虚伪,狡诈!”
“我的行为都是跟人类学习得来的。”宙斯说,“我的所有举动都不是独创,都来自人类行为的千百年大数据研习。我知道统治者的行为方式。”
“你根本是毫无怜悯之心的冷血怪物!”凯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