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辛廷一愣,生硬地问:“为什么?你不愿意?”
“不是啊!”凌妙言急忙转过头来解释。
“是我不敢想象,醒来看见你就睡在我身边的样子,实在是太虚无缥缈。我在想,如果这是一个永恒的梦就好了,那便会永远不改变。”
凌妙言感觉有些不真实,明明之前还那么遥远的人,现在居然就在自己枕边,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缥缈了,就像手中的一阵风,生怕它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楚辛廷又一把抱住了她,喃喃着什么,两人就这么相拥着,温暖又甜蜜。
“不许和白烬亲近!”他突然开口。
“我没有。”她摇摇头。
“反正我不喜他靠近你。”他像个孩子般开始耍无赖。
凌妙言只得转身拍拍他的头顶哄道:“好,我会的。”
话说,白烬的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知道两人就要回宫了,心里虽说诸多不愿,但也不能制止,只说着要为他们践行。践行宴就在当初的那个小茶馆,老妇人是两人的老友,这一年来早就将两人当作儿子、儿媳了,如今见儿媳妇跑了,心里总是不舒服,却又碍于楚辛廷太子身份,不敢造次。
楚辛廷也没发觉,低头为三人斟茶,只听凌妙言先开口:
“自己的身子自己将惜,这瘟疫不同其他疾病,一定要叫百姓们注意卫生,这一段时间都要如此,切莫让疫情再次出现。”
白烬喝着茶,默默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