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救命啊!”
“大人饶命啊!”
随着一声声惨叫响起,打在十几个军户身上的板子,与打在丛新寺身上的板子,看上去都是衙役们用尽全力打的,可是此时丛新寺却笑嘻嘻的,似乎感受不到半分疼痛,甚至连屁股上的灰尘都没溅起多少。
而那十几个军户则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甚至随着每一板子落下,还有些许的血迹飞溅起来。
五十大板足足打了小半个时辰,当最后一板子落下,十几个军户已经全都是有出气没进气了,而丛新寺却没事人一般,从板凳下来,笑嘻嘻的朝着亳州知府拱手示意。
亳州知府哼了一声,然后说道:“丛守备回去之后,最好给那些军户家里发些银子,以免后续再有人出来闹事,这样你好我也好。”
“哈哈,大人放心,后面的事,我自会料理。”
“你料理没问题,可是却不要再杀人了,再出了事,本官可不会再帮着遮掩了!”
“是,大人教训得是。”
几天之后的一个傍晚,一个军情部南镇抚司的官差在亳州府城内走动着,直接迈进了一处酒肆,找了一间偏僻的桌子,只见这里已经坐了一个知府衙门的衙役。
“呵呵,是赵衙役吧?”
“是我,呵呵,是京城来的大人?”
“嗯,坐吧。”
二人落座之后,南司官差叫了一些酒菜,二人倒满酒后,便说道:“前几日义门庄的事情,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