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想了想,答:“我们不用为孩子跟谁姓而争论?”
那么一个开放性问题,只要抓住中心思想,怎么答都是正确答案,偏偏韩秋水就是答错了。
答错了的韩秋水,还是被戴上了一枚闪亮的钻戒。
韩镜喝了口茶说:“蔚先生,我并不是来拍照的。”
“我知道,你来问姻缘。”
韩镜笑道:“要看我的面相吗?或者手相?”说着伸出了左手,“男左女右。”
蔚迟看了眼他的手,又看向他,说了句:“傻人有傻福。”
“你这就算出来了?傻人有傻福?”韩镜不由拊掌大笑,“蔚先生,你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个说我‘傻’的人。如果是十年前,你对我说这句话,我八成会揍你。”
“你未必打得过我。”蔚迟说着,看了眼墙上的钟,“我要出门了。”
这是叫他可以走了的意思?不过韩镜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无聊,站起来说:“行吧,是傻是痴都无所谓,至少结局听着是好的就行了。”
赵莫离下班跟同事们道了再见后走向医院大门,结果在快到门口时,看到了正站在路边发呆的向羽(白晓)。
“白晓。”
向羽歪头看她,随后灿烂一笑,朝她走过来。
“嗨……美女同事。”
赵莫离见白晓神情有点不同以往,称呼也换了,只当她心情好,“怎么不回家?要值班吗?”
“不想回。”向羽上下打量莫离,觉得此女子实在美好得如旁边草坪上那棵开满了粉黄色花朵的结香,亭亭玉立,淡雅大方――简言之,太像他梦中情人了,“我们关系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