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默契和谐的没有出声。
进门,梁枝上楼拿药箱,蹲在沙发前,动作轻细替他擦拭伤口,一块细碎的玻璃渣扎入肉中,伤口可怖。
她猛吸口气,没抬头看他表情,但也清楚疼痛的程度。
上药包扎,梁枝的手指止不住的颤动,好几次都没扎好:“你先坐会,我给你倒杯水。”
她伸腰起来,付政霖胳膊揽过去,一把掐住她的腰,禁锢入怀。
他只抱着,没动作。
鼻尖有股酸酸的涩劲在涌动,梁枝嗡声:“怎么了?”
“让我抱抱。”
付政霖嗓音都在发颤,低沉又克制:“枝枝,对不起,刚才的事吓着你了,都怪我,是我不好,以后不会再发现了。”
已经有雾气在眼圈游荡,梁枝眨眼仰头:“不怪你。”
他不知,她好艰难才吐出这几个字,喉咙全是泛酸的滋味。
拉开距离,付政霖对上她的视线,唇瓣压在她嘴角:“不管如何,你都不准离开我。”
“我不会的。”
他垂下头,眼睫又密又长,笼得双目间的色彩全然不见,只听声音:“给我点时间,世城的事我会尽快处理好。”
梁枝问:“你现在要去医院吗?”
“嗯。”必须去。
蒋世城入院的消息,很快经转多路,传到了蒋贤清跟付旌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