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酒精棉的刺激,春宵疼得脸色白了几度。
陆栖迟站在一旁,神情复杂。
他想起医院走廊那次,针扎得本来就深,又直接划拉了一条长口子,看起来十分吓人。她这段时间应该也没及时上药,更没有来医院诊治,再加上今天挨了几拳,现下感染得更加厉害。
缠上绷带,医生又叮嘱了几句,随即开了药,让春宵去挂个消炎点滴。
晚上的急诊室,除了护士进出,人不算多。陆栖迟为她找了张空床,扶她躺下。
春宵困得不行,合上眼很快入睡,醒来时针管已经插上了。
陆栖迟坐在椅子上玩手机,春宵扭动的窸窣声很快引起他的注意。他本来以为她有话要说,但她张了张口,也没出声,两人就这么沉默着。
良久,春宵动了动,她抬眼看了下陆栖迟。
他心领神会,反问:“你,是不是想上厕所?”
春宵点头:“你能不能帮我拿下输液架?”
他很快出去,复而进来,身边还跟了个女护士。
女护士把点滴瓶挂上输液架,春宵自己推着要走,却被陆栖迟拉了过去:“还是我来好了,你这个样子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