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安天殿内,正在与群臣商讨国事,还有卫州、池州两地军情的西秦皇,忽然督粮官阚岷进殿。“陛下,陛下。刚刚传回消息,运往卫州供燕国公与北漠交战用的军粮,在路经中州与平洲交界处时,因压粮官管理不善,致使不少军粮沉于江中……这,这怕是——”
“嘭——”
凌骞闻言一口气别再胸口,直接一挥手扫落了龙案上的奏折和砚台笔洗等物。“废物,你这督粮官是怎么办事的?放着陆路不走,为何要走水路?来呀!给我将这个蠢物拖出去砍了!”
帝王暴怒,安天殿内一时噤若寒蝉。无一人敢站出来为督粮官阚岷求情,毕竟那沉入江底的乃是边关正要待用的军粮,出了这种疏漏,不死都难啊!
殿外的值守侍卫,闻声快步入殿将阚岷按压绑缚后,便要拖出殿外。却见阚岷挣扎着,不断的大呼冤枉。“陛下,陛下下臣还有事情禀明,还望陛下开恩,开恩!”
“慢着,阚岷大人,你轻忽疏守,用人不当致使军粮沉于江底,累的前方将士无粮可食。如今还有什么话说,又有什么事情还需禀明陛下?”凌玄逸忽然发现阚岷的视线总是往太子处瞟去,于是心中暗起疑意,这才忽然拦下值守侍卫,对着阚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