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科随即转身大幅度挥舞着警棍,将身上的武装带取下来,疯狂地朝着身边的人抽打着,声嘶力竭嚷着叫着:“兄弟们,对这些敢于公开袭击警察的坏东西,只有朝死里整才行!”,手中的皮带和警棍狂舞着,身先士卒往人群外闯去。
“不好了,有人被警察打倒了!”
“那个瘦狗警察用电警棍把四车间何主任打在地上了!”
“打死这几个狗警察,为何主任报仇!”
“抓住对何建军下毒手的那个瘦狗,千万不能让他跑了!”
“哎呀!何主任让歪警狗整下课了!”女同胞发出了尖厉的叫声,男子汉们开始大声咆哮着纷纷施展开了拳脚。
仅一瞬,还没有来得及施展身手的几名年轻警员,已经趴在地上不省人事。更多人愤怒叫骂着,朝狼狈逃窜的胡科追去。这惹下天大祸事的胡科,如果被愤怒到极点的人们给抓住,定会当场到阴曹地府报到。
或许胡副局长家不该绝后,或许他祖上前辈子积了德。如潮的人潮、一片喊打声中,过街老鼠一般慌乱逃命的胡科,竟鬼使神差从围追堵载中逃脱了性命,却至此吓破了胆,当天便缠着老妈要了一大笔钱,跑到了外地避风躲灾,两个多月后事情平息了才敢悄然回到东邑。
有人嚷着要把昏迷了的何拥军往医院里送,有人阻止着说就让这个共产党员、车间主任躺在地上,领导们来看现场;更有人吼着要把伤者抬着到公安局要求严惩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