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后愣了好久,才说:“意思是,无论渗透与否,回去与否,我们的命运仍然是唯一的、决定了的、无法更改的?”
“是。”
夏后失魂落魄地重新坐下,又想起一事,忙问:“那你说,波涌反弹回来的时候,我们还有一次机会,是什么意思?”
一道电光照得小屋通亮,跟着轰的一声惊雷在头顶响起。大殿顶上稀里哗啦地一阵乱响,好像不堪雷电的冲击,就要崩塌一般。夏后吓得一跳,但在光最亮的时候,他却分明看见齐姜眉头也不皱一下。
她左手的手臂不知什么时候袒露出来,闪光照耀下白得几乎透明,同样白皙的右手从灰黑的衣服后伸出,摸到她左边的手臂上。雷声从头顶轰然滚过,她说:“引导。”
一道厚重的门在眼前打开了,炫目的光刺得郎云根本睁不开眼。两人一左一右架着他,跟在一号后面一路小跑向前。后面还有二十几号人,每人抱一口塞得满满的纸箱跟着。一号大声咆哮,赶走任何挡道的人,用他那授权级别高得吓死人的身份卡刷开一道道紧闭的门,直至进入一间足有三百平方米的巨大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