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即墨家的地牢,即便是有修为的人都很难逃得出去,更何况他们如今真正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
见不到家主夫妻,张慧珍似乎就只能通过一日日的咒骂来缓解心中的苦闷。
但也并非谁都能忍受她的聒噪的,就像她素来引以为傲的大儿子,便不耐烦地斥责道:“娘你能不能安静一些,你骂了这么久有什么用?他们恐怕早就带着爹去找人家算账去了!”
张慧珍的长子名为即墨人杰,这本是个被寄予厚望的好名字,但在即墨青的对比之下,却只给青年带来了无限的讽刺,也令他的性格愈发阴郁。
“人杰,你爹背后的人到底是谁,还有,为何那些事你从来都没跟我们说过?!”儿子一开口,张慧珍便似找到了新的发泄口,立刻同他呛声道。
即墨人杰也没预料到母亲会突然对自己发难,他对此事也是一知半解:“这事本就是爹自己谋划的,我也只是知晓部分事罢了,您如今怎么跟个疯子一样,逮着谁咬谁啊?”
张慧珍被长子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我若是疯了,也是被你们逼的!早知道你们如此烂泥扶不上墙,我当初就不该……”
“就不该跟父亲结为道侣是吗?”即墨人杰阴沉着脸抢白道,“呵,你以为你不选父亲就能有更好的选择吗?是啊,即墨断戈倒是厉害又威风,可惜人家根本不喜欢,不稀罕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