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射性地抖了一下,这味道简直毒性得让我担心肝脏可能分解不了。
“解释了很多事情。”他结论,不动声色地吐了个槽。
“比如?”我一脸氤氲地抬起头看他。
“比如你建议行政部采购这种咖啡。”他漫不经心地说,放下胳膊走了过来,在我身侧站了一会儿,索性直接坐下,平视着我,他一条腿贴着地板,另一条随意地搭在上面,舒展得让人心生嫉恨。
我一路从料理台目睹到大长腿,竟然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又好像怎样都不对,他却突然伸出手,用指背搭上我的眼睛,刚洗过的手指带着些潮湿的凉意,有种异常的舒适感,我听见他带着无奈的声音:“又在熬夜看动画,眼睛肿了。”
“嗯……”我含糊地哼了哼,眼睛的温度降下来了,我感受着眼球上方一点儿轻微的压迫感,不由自主地蹭了蹭,觉得自己多少有些沉迷于此,或者我应该搞个冰袋过来,我闭着眼睛胡思乱想,他也没有抽手,任由我蹭着,“毕竟还是有迹可循啊……”我觉得自己几乎要发出舒服的呼噜声了,我哼哼唧唧地说,“连休息室的咖啡都要采购这么难喝的品种,我还真是懂得如何拉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