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他故意引发道。
“他嘛,你是不知道,一直都是那样。”她又道。
“用他老人家的话说,”她马上给出了更深层次的解释,一种她压根就不认同的解释,“凡是我认为他吃醋的时候,都是他关心我、疼爱我的时候,更是他深深地在意着我的时候。他还对我谆谆教导说,让我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不懂得珍惜他对我的那份很深很深很深的感情,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的感情——”
“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啊。”他突然插话道,真是要多讨厌有多讨厌,搞得她都真的讨厌他了。
“怎么,你是在挖苦我吗?”她问,同时哼了一下。
“你非要这样理解也行,”他不置可否道,显得有些不近人情,给她一种稀奇古怪的感觉,“有时候男人的心胸未必就比女人开阔多少,大度和宽容其实只是世俗社会硬赋予男人的众多标签中的一个。”
“女人未必温柔善良,男人未必坚强勇敢,对吗?”她立即举一反三道,其聪明伶俐劲可见一斑。
“没法再对了。”他由衷地赞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