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石长生大惊,“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呀?”
“想干什么都好!”达库查道,“总而言之,闯入我国的海域,肯定不会是想干好事,这已经违反了国际公约,如果让他们先动手,我们红海舰队一定会处于被动之地。”
石长生放下望远镜,忧心忡忡。他第一次感觉到作为一个将领是多么不容易:面对变幻莫测的战前形势都难作主张,更何况打起仗来军情千变万化,那个时候,就算是有八个脑袋拧在一块儿用,只怕都嫌不够。
“石少校,我说句话你别介意行吗?”达库查道。
石长生点头:“但说无妨。”
达库查道:“我听说明珠国的准驸马韩冰与你有夺妻之恨,是吗?”
石长生一听不由心中隐痛,讪讪道:“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
“石少校,论年纪我比你大上一辈,有些话我想就算你恨我,我也得说明白。男子汉大丈夫,钱财可以分,权力可以分,可这老婆怎么能分呢?你不想提这事,是你仁义,可人家怎么想?人家只会想你被别人挖了墙角却连声都不敢吭!听说你与韩冰在演武大会联手力敌五大高手,论本事,你比那姓韩的差吗?论长相论地位论才华,你哪一点会输给他?就因为韩冰是明珠国的人,他们的佣兵嚣张跋扈,你就只能乖乖地忍着?他今天可以抢你的女人,后天说不定就会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