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怕也问过先生吧?”之惟问。
君潋点头。
“父王怕也没听先生的吧?”已知了后来的结果,之惟又问。
君潋点头,随即又摇头:“不全是。”
结果是那打伤人命的东营将官自裁为兰王开脱,兰王和平王也都因约束部下不严而被罚了俸。事情看似过去了,但就连之惟也知道这回兰王惹下了麻烦:不止是因为那自裁的军官正是兰王妃娘家韩氏的一员,温婉的兰王妃都因此与兰王闹僵,而韩氏对兰王的支持似乎也有所动摇。更重要的是,兰王这回接连顶撞了皇上两次,弄得龙心甚为不悦,就连出兵的事情也因此而耽搁了下来。
“王爷,要不您先向皇上请个罪?”年时在席间,冯啸曾好心地提议。
兰王将酒杯往桌上一放,满满地倒进酒去:“咱们喝咱们的,照样欢欢喜喜地过咱们的年!”原来那样的大开大阖竟是出自这样的抑郁心态。
于是,这件事便又拖了下去,直到又有城池失陷,皇上这才终于又召了兰王进宫商议,虽还未明令,人们却都已能猜到这是皇上在妥协,但谁又知道要用什么样的代价才能换来这样的妥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