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得无语,弯腰捡起狗腿刀,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
“你走吧,咱们真的没必要聊下去了。”我说。
裁判员站起来,有些茫然:“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这次帮里兴师动众派人来杀你?还要连累你那个小女朋友?”
我猛吃了一惊,夕夕被裁判员支走,一直没回来。如果她也是刺杀目标之一,那麻烦就大了。
“带我去见你同伴!”我跳起来,拖着裁判员向外跑。
经过网吧门口的柜台时,年轻的网管缩在角落里,连问都不敢问。
出了网吧,门外不见夕夕。
“他们在哪里动手?”我问那裁判员。
“我不——”
我不等他把“我不知道”四个字说完,先在他受伤的左臂肘尖处猛地一捏,疼得他嗷地叫了一声:“在……在对面,马车、马车那里。”
省府前街上当然没有马车,但那裁判员的手却是一直向东指着。
我知道,过了省府前街东面的第一排商业房是一个休闲广场,里面常年摆放着一架等比例青铜马车,另外前面还有配套的三匹青铜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