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恨又妒,耶律观音摆出这一段惯有的贤妻姿态,捧了热水和帕子,准备了新的舒适衣服供他换洗.
金兀术擦一把脸,看看早日升起的太阳,打一个哈欠:“你们出去罢,本太子去休息一会子.”
四太子大白天去睡觉,真是奇谈怪事.难道昨夜,他如何“百战不殆”?二人又惊又怒,彼此交换一个眼色,便去了僻静处说话.
王君华急急说:“妹妹,这样下去可是不妙啊.花溶这厮贱妇受尽宠幸,若生了儿子怎么办?”
儿子才是女人的最大最强有力的筹码,耶律观音深谙此道,问耶律大用千方百计得到灵药,为的便是博个“母凭子贵”,可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四太子若是服药,怎会不心里只有自己一人?若是没服药更说不过去,早就不会允许自己留下了.如今,若叫花溶抢先,怎生是好?她打量一眼王君华,王君华立刻做眉做色地长叹:“奴家命苦,这些年不曾生育,如今这个年龄,更无法生育.妹妹,奴家的希望就全寄托在你身上了,若生了儿子,奴家还想有个干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