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通天道:“大战未起,但是你弥勒城的大军已经兵临览秀城外,双方大战一触即发,难道还不算‘兴兵攻武’吗?”
费帝陀道:“非也非也,既然大战未起,那就没有撕毁我们之间的契约。
只因为你武国秀州州牧刘大巴子荡平我十座弥勒寺更是屠灭我弥勒教‘尊者’一十一人教众四百三十二人,我弥勒城若是任由这种狂徒逍遥下去,如何向我弥勒教千千万万的教众交代?
之所以兵压览秀城,不过是想逼迫你武国拿下秀州州牧,以他的人头来祭慰弥勒教惨死在他屠刀下的英魂罢了。
只要收到秀州州牧的人头,弥勒城自然就会撤兵。”
曲通天道:“一派胡言,我秀州州牧不过是在秀州境内处置一批对我武国不利的邪教教徒而已,你们弥勒城这是栽赃陷害!”
费帝陀道:“是非公道自在人心……”
两人还欲争吵,皇甫踏浪不耐烦地摆摆手道:“你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各执一词争吵下去也不是办法。这样,两位,你们先下去休息,我们还有国事需要商议,等事情有了结果之后,再与两位商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