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衣服的事,你只是小部分?”
韩一坐直身子,言语严肃几分:“是我耳朵出问题,还是你没表达清楚。”
“韩先生,的确是够了。”
“你知道光我送你的那些衣服就不值这些钱,你想三十万抹平?”
“韩先生,不论怎么说,你衣服已经送我,怎样处理是我的事,不应该全部责任都归我。”
越有钱的人,越爱计较自己得失,简言明白这一点。
“需不需要打个官司来说说到底物品权归谁。你乱将我送你的衣服转送别人,谁对谁错。”
打官司?
她打不起。
简言拧起秀眉:“韩先生,那你说,一共还清要多少钱。”
实在不行,她一分不存,全还他。从此两清,互不相欠,再不联络。
“游戏规则由我制定,只能一次次抵扣,而不是你有钱想还多少就多少,你现在在哪里。”
简言:“……韩先生,这和还钱有关系吗?”’
既然不接受她提前还款,又何必问她在何地。
“我是债主。”韩一给了简言一个不可拒绝的回答:“你只得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