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蛎狐疑道:“就因为这一瓶子酒他囚禁你六年?还假冒你的名字?我还是不信。”
钟虺在一旁小声提醒方儒时辰将到,却被方儒一袖子甩开。
明崇俨快要哭出来了:“……我不仅偷喝了他的酒,又恶作剧,往酒壶撒了一泡尿,重新封好……正常情况,他打开之后肯定闻到尿骚味,顶多骂我一顿,可是那天……那天他偏偏得了重感冒……”
公蛎不觉好笑起来,看着在一旁目眦欲裂的方儒:“你把那壶尿给喝了?”明崇俨脸憋得通红,怔怔地看着方儒,掉下泪来:“比他喝了还要严重……他有个心爱的姑娘,叫霜儿,原本那天想要同霜儿姑娘表白心意的,就请了她月下赏花,好巧不巧就拿了那壶酒出来……”
方儒扑上去掐住了明崇俨的脖子:“我原本想要金盆洗手,好好地过日子……可你,可你……”
公蛎强忍着没哈哈大笑:“然后呢?”明崇俨一边喘气一边哭道:“姑娘喝了一口,发现是尿,就生气了,可他偏偏在一旁劝酒,说是特别准备的好酒……我在花丛中躲着,忍不住笑了起来,姑娘认为我们联手戏弄她,捂着脸哭着跑了……十几天后,她就同县里其他人订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