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还有遗漏?我这几天想了很久,觉得唯一能取得谅解的方式就是去感受你的想法。你说差不多就是还有我没注意到的地方?”
贝海泽看着姜珠渊,见她眼睫低垂,没有解释的意思,便继续着温柔低缓的语气,“如果你问我有没有触动,我不能说没有。但是这种触动不会变成爱情。珠珠,我的心只装得下你,不管谁来敲门我也不会开。”
“但我不喜欢听见敲门声。”
“那我们就在门上挂块环形的,闪闪发光的,请勿打扰的牌子。”
这个比喻姜珠渊听懂了。
原来真的会很复杂。
她很难说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想要什么。要贝海泽的道歉?表白?重修旧好?还是一切洗牌,重新开始?
“我的错在于没有和其他女性保持适当的距离。在于想维持在你心中的形象反而越描越黑。和其他缺一样,能说出来,我就一定会改变。我不奢求你原谅我由于虚荣和伪善所犯的过错,但希望你能给我一个重新追求你的机会。”
“珠珠,我再也不会对你撒哪怕一点点的谎。”
姜珠渊没有说话。贝海泽也沉默了一阵,道:“是在‘差不多’里面吗?你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