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斯第尔格说道,“是我自己提起了这个问题。我想让你了解弗雷曼人的态度,因为这才是我们所面临的问题:弗雷曼人。就连厄莉娅都以弗雷曼人的方式思考。”
“教士们呢?”
“他们是另一个问题,”斯第尔格说道,“他们想把原罪塞给人民,让人民愧疚终身,他们想用这种手段使人民虔诚。”他的语气很平静,但艾达荷从中听出了苦涩。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苦涩没能使斯第尔格动摇。
“这是个非常古老的独裁把戏,”艾达荷说道,“厄莉娅对此很清楚。温顺的国民必须感觉自己有罪。负罪感始于失败感。精明的独裁者为大众提供了大量走向失败的机会。”
“我注意到了,”斯第尔格淡淡地说,“但是请原谅,我得再次提醒你,你口中的独裁者是你的妻子。她也是穆阿迪布的妹妹。”
“她坠入魔道了,我跟你说过了!”
“很多人都这么说。总有一天她会接受测试。但同时,我们必须考虑其他更为重要的事。”
艾达荷悲伤地摇了摇头:“我告诉你的一切都可以被证实。与迦科鲁图之间的通信总是要经过厄莉娅的神庙。针对双胞胎的阴谋也是在那儿诞生的。向外部行星兜售沙虫的所得同样流向那里。所有线索都指向厄莉娅的办公室,指向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