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一数,他的伤真的有很多天了。
只是一场与她有关的赌,他宁愿自己挨自己那一刀,就是要带走她。
想起那些,心底泛起一抹不安来,为什么要是他害了爸爸和妈妈呢,“阿姨,你真的不记得你认识一个姓许的女子吗?”
“不记得了,你和她是什么关系?”相比较于刚刚洛婉的迟疑,这一次,她回答的很快,也更干脆。
“哦,邻居,呵呵,我觉得我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你与那位姓许的阿姨在一起过,也许,是照片吧。”她胡乱的说着,却突然间想也许她真的应该去看看妈妈留下的遗物,那里面,就有一些老照片呢。
“可能是与我长得像吧,呵呵,我很少照相的,跟我照过相的女子中真没有姓许的,这个,我敢肯定。”
听洛婉如此说,顾雪竹也疑惑了,或者,真的是她的感觉错了吧,又或者,真的只是记忆里那个感觉熟悉的女子与洛婉相像罢了。
她不再说话,车子沉闷的驶到了警察局。
安风已经先于她们先到了,眼看着她下车,他扔了手中的烟头走过来,“夫人,你要让她去见司先生?”
“是的。”
“这,不太妥当吧。”
“有什么妥当不妥当的,你只说能不能让她进去见了。”
安风转头看了一眼顾雪竹,“你确定木先生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