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
“不早,离开青阳时,王县令告诉我的。”沈崇明捏了捏她的手:“他一直记挂着刘家的事情,担心此事与当年留在普陀镇的那些匪徒有关。卖茶那位,是他留在普陀镇的眼睛,算是官府的人。”
“我还以为他是看在银子的面上,原来是看在沈大人的面上。”
“是看在银子的面上,沈大人的面子不值钱。”沈崇明道:“刘公子未必清楚阿月的死因,他的父母也未必能向你我吐露真相。稍后,免不了开棺验尸,一旦开棺,势必惊动幕后之人,予安你可有准备?”
“开棺验尸?你知阿月是因何而死?”周予安蹙眉:“沈崇明,你是故意把我往山上带的?”
“冤枉,昨夜雨大,我是真的迷了路,且赶马车的那个不是我,是执剑。”沈崇明将责任推的一干二净:“生气了?我认识的周姑娘可不是这般小气的人。”